早晨7點一刻給仍在睡夢中的Uyoung打了個電話,問他和Easyshow是否去興隆山。得知只有他去后,便穿衣起床洗漱。從箱底翻出久違的雙肩背包和運動鞋,帶了件御寒的外套和幾個空的塑料袋就出門了。
由于是昨晚臨時決定今晨隨大伙(主要是04、05級理論物理研究生)一道爬山的,什么東西都沒買。大清早的,家世界也沒開門,只好到學校后門采購了4瓶礦泉水和兩塊錢的切餅,另外又買了兩個菜夾餅當早飯。
正當我的嘴巴忙得不亦樂乎時,劉玉孝師兄來了,Uyoung來了,其他人也陸續(xù)到齊了。軍軍(本次活動的發(fā)起者和組織者)收了車錢后,8點半,一行人坐上了開往興隆山的大巴。
車行一個多小時就到了興隆山腳下,這還是我第一次來興隆山,甚至是我第一次專門爬山。買好門票后,我們就上山了。
我們是經由所謂的“蔣氏行宮”那條路上山的,路途十分平坦,景致只能說是一般。我和大家悠悠閑閑地走著,也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走到何處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山上的氣溫并不如原先想象的那么低,而自己也早已熱得汗如雨下,似乎穿件T恤便已足夠?;仡^一看阿達那弱人,又是羊毛衫又是外套的,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受得了。
似乎在半山腰處,有一個提供各種服飾的照相點。這可把同行的女生們給樂壞了,又是公主又是王妃的,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離開。而我,也樂得利用那段時間休息。
過了混元閣(一個破廟),開始向山頂進軍。那是一段又長又陡的階梯,還是劉師兄有情調,在開始攀登時建議我和阿達計數(shù)。一共有600個臺階。這是經我和劉師兄分別確認的,阿達爬到一半就暈了,沒多大貢獻。
山頂是一座破破爛爛的二層亭子式建筑物,我們11點半到那的時候,還遇見幾撥人在“搓麻”,好像也是大學生。
經過軍軍和“亭主”的艱辛交涉,我們終于在二樓占得一席之地。亭主提供歇腳之處和劣質的三泡臺,我們提供人民幣,典型的周瑜打黃蓋。
Uyoung似乎自從進山后就始終跟在女生左右,不見蹤跡,此時亦不例外。我和唐煒,軍軍,阿達,劉飛虎占據(jù)了一張桌子,喝著略帶點煙草味的三泡臺(據(jù)飛虎同學解釋,那是桂圓干的味道),吃著各自帶來的食物,天南海北地胡扯起來。
山頂風光無限,可惜天已變陰,且吹來陣陣冷風。我將外套從背包中取出披在身上。幾杯茶下肚,不一會兒就想上廁所。拽上阿達,找了一個最近的就進去了(那里似乎只有一個廁所)。剛進去,一低頭,映入眼簾的景象差點讓我嘔吐。我當時給阿達的建議就是“千萬別低頭”,阿達問“那要是踩著了呢”,無言。出門時,他嘆了口氣:“幸虧沒玩大的。”但他后來由于某種人力無法抗拒的因素還是去玩了一次。
下午4點開始下山,在劉師兄的建議下,我們走了另一條路。一路上臺階筆直而陡峭,且無窮無盡,兩旁古木參天,翠色欲滴。只可惜天未放晴,亮度不夠而無法照相,否則隨便一張都可以拿回來當電腦桌面。“良辰美景奈何天”,這是那個鳥人說的?
邁著顫抖不止的雙腿下完臺階,還有一段平坦的山路,但這對于早已筋疲力盡的我無疑是一種“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”。劉飛虎興致還較為高昂,走到一半忽然說:“這里如此幽靜,就算占山為王也沒人管。”果然狠人。
終于走到了山腳,看到了售票處。我當時心情激動得無法抑制,以一萬米沖刺的速度跑了過去,第一個到達終點。第二個到達的是唐煒,他跑到一半鞋帶松了,不是我的錯。在山下等了半個多小時人才到齊。在等車的間隙,我們還跑到附近的一條小溪邊玩了一會兒,“仁者愛山,智者愛水”,那里全了。不過唐煒也說了一句話:“窮山惡水出刁民。